一盒烟有二十根,除去他们两个的两根,里面还有十五跟,另外有三根不见了,应该是她抽了。
付予安看她狼狈的样子,抿唇笑了下,拿走了她嘴里的烟,“伤身,别抽了。”
姜望舒也伸手拿掉了他嘴里的烟,“你都知道抽烟伤身,那你自己还抽。”
“你管我?”
她沉默了。
付予安拿过她手里的烟,又狠吸了一口,捧着她的脸,把烟都渡到她嘴里。
姜望舒被呛的难受,但付予安劲儿大,她又挣脱不开,差点儿憋死的时候,他终于放开她了,“记住这味道,以后都别碰烟了。”
“你我别碰了。”
“烟和酒,哪个男人不得沾一样?”
她同他对视,屋外风吹树叶沙沙作响,风是冷的,从窗户灌进来,吹在皮肤上,带起一阵战栗的鸡皮。
但屋内气温不降反升,渐渐的,他看她的眼神又变了。
姜望舒回避他视线低下头,一低头,却看见不该看的,势在必得的欲望。
她喉咙干涩,动动嘴唇想说些什么,又是天地翻转,身下被褥柔软温暖,她长发铺了一床,眼中有泪,不知道是出于紧张还是害怕。
“上次医生开的药还在吃吗?”
她点点头,又摇摇头,“吃了一段时间,太苦了,最近几天就没吃。”
没有人在旁边拿着糖等着往她嘴里塞了,她就有些矫情,坚持一段时间后就不肯再吃了。
“良药苦口利于病。”
“但是太苦了。”
他笑了,来了这么半天终于有个笑脸儿,氛围好像也一下轻松不少,姜望舒也扬了下唇。
外面风大,夜里漫长,思念如跗骨之蛆,一旦找到缺口倾诉,便如山洪倾泻,一发不可收拾。
姜望舒仿佛浮在水面的一叶小舟,无依无靠,飘飘荡荡来到他的港湾,这里温暖又安全,她不想走,就想停在这儿。
一夜很长,长到她一觉醒来,发觉身边躺着付予安以为是做梦,又睡了一觉,再醒来,他还在。
时间已经快到中午,她睁开眼,想要下床,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却忽然用力,勒着不让她起来。
“我饿了。”她无奈,声音沙哑又委屈。
“想吃什么?”
他坐起来,被子滑到腰间,胸口几道指甲印异常显眼,还有肩背两处牙印,报复似的两口,一点儿没留情。
“什么都行。”
姜望舒不敢看他,目光落在床尾被子的花纹上。
付予安俯身吻她,用脸蹭她颈窝,赖床永远都是最幸福的事,他不愿意起,又重新躺下。
“都快中午了,该起来了。”
“你今天又不上班。”
“那也不能一直睡着不起。”
他轻轻啃着她手指,“赖一天也可以,反正没有人打扰我们。”
姜望舒伸直手臂跟他隔出一臂的距离,“你别闹。”
“好,不闹了。”他掀开被子下床,姜望舒赶紧把眼睛闭上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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