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自己的,就算捏在手里藏在心中,终究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而已。
圣人典籍里的‘生死有命富贵在天’,大约讲的便是这个道理。
同时,还有一句‘克己复礼’,何长安没什么文化,死活想不明白,但就是觉得有道理。
“何长安啊,你说你,错了就是错了,没错就没错,连伸手的勇气都没有吗?”胡不言嘿然笑道。
何长安伸出一手,仔细看来几眼,将其放回袖中,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胡老先生,你我二人在门口相撞,这算是两个人共同的过失吧?
你年纪大,是长者,我何长安年纪幼,算是幼者。
我在一本书上读过一句话,说什么长幼有序,大致意思便是、人活在世上,总归要讲一个上下、尊卑、长幼,这样才能避免狂悖非为;
按照这个道理,我便是错的,该打。
问题是,另外一本书里,另外一名读书人还说过,老吾老幼吾幼,我何长安尊你一声老先生,你胡先生就不体恤一下我何长安?
天底下,哪有这样的道理?你是大爷,便总要占着理,那还让不让我们这些晚辈们活了?
你讹诈我,就算是为老不尊、老而不羞,我现在驳你,也算是大逆不道、狂妄至极,要不这样,胡先生,咱俩扯平、如何?”
一番道理讲下来,何长安觉得脑壳疼。
到底还是个粗鄙武夫,读书人之间的讲道理,他最不擅长了。
胡不言目光闪烁,嘴角扯出一抹冷笑,“还挺能吧唧的?读了几本闲书,就想与我辩论?
好,我这便与你讲讲道理!”
‘啪’一声轻响,胡不言收起手中戒尺,却又打开一把折扇,轻轻扇动着,便要与何长安‘口头交流’一番。
不料,何长安一句话就让老先生破防。
“哎呀,讲了一会儿道理,怎么忘了酒方里的一味药材了……”何长安伸出拳头,在自己额角使劲打了两下,摇了摇头,苦着脸道:
“咋整?干脆想不起来了啊。”
胡不言面色一僵,用折扇点着何长安的额角,焦急说道:“不用着急,慢慢想,总归会想起来的。”
猛的意识到,这是何长安的小诡计,老头儿也不恼,只是摇着头哀叹一声‘人心不古、如之奈何’。
张小衍被一老一少的一番‘讲道理’,惹得噗嗤一笑,直接将自己吃剩下的两只包子扔出去,砸向胡不言、何长安二人,“肉包子打狗、有去无回”。
二人顺手接住飞来包子。
何长安轻轻咬一口,有些嫌弃的说道:“上面一股胭脂水粉味,好难闻……”
然后,眼窝里就被人捣了一拳。
……
胡不言还算厚道,只是一顿拳脚,将何长安打了个半死,却也不再跟这个愣头青‘讲道理’了。
有时候,还是拳头硬了好说话。
何长安躺在一只大水桶里,奄奄一息,就算是闻着
请收藏:https://m.popan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