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都不怎么知道。”
他说完就给所有人看了纸条,第一张是中午吃一顿霸王餐。
第二张是当一次“街头艺人”。
谢澈行有些不解:“第二张是什么意思。”
导演解释道:“为了响应我们这期的主题,就是在街头选择吹拉弹唱之类的,展示偏文艺一点的才艺。”
谢澈行莫名脑补出自己拉二胡的样子,赶紧甩了甩头,钢琴他倒是会一点,但从哪能搬个大钢琴出来啊。
秦俞长腿交叠,听到导演的解释,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腕骨,不知道在思考什么。
接下来就是依次抽牌,大都指错了人,付泽是倒数二个,很轻易找到了手上牌所对应的编号,因此什么惩罚和任务都没。
最后是秦俞,其实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期待的了,记忆力不差的都能记住每个人的编号,但所有人还是很给面子地翘首以待状。
秦俞随手摸出一张牌,视线轻轻一扫就将那牌正面朝下放在桌子上,快到让人怀疑他究竟有没有看上面的数字。
他拿下巴朝某个方向点了点,长久没说话的缘故让他的嗓音显出几分慵懒,“谢澈行。”
“你还没说你抽到的数字。”谢澈行谨记游戏规则。
秦俞这才把牌翻了个面,上面显然是二不是五。
“看错了,不好意思。”秦俞说得理所当然,才改口道:“那应该是付泽。”
付泽笑了笑,对导演问道:“这算违反规则了吧。”
开玩笑,导演内心腹诽,木盒里的任务和惩罚都是娱乐性质很强的整蛊,怎么可能让秦俞去做,万一他的投资跑了怎么办。
于是他大声说道:“不算。”
一场游戏就这么落了幕,外面也已经月上枝头,所有人都开始各回各房,早早睡下保持最好状态迎接明天的直播。
谢澈行从来不存在失眠问题,很快就酣然入睡。
不仅入睡了,还做了个梦。
很诡异的梦,他梦到了秦俞,时间地点是刚穿过来的那天晚上。
秦俞的皮鞋正踩在他的肩膀上,但却没有痛感,谢澈行因此知道这是梦,但他的意识很清醒,甚至有身体支配权。
他如那天晚上一样抬眼看向秦俞,秦俞嫌恶地移开了脚,让人砍断了他身上的绳索。
没了束缚的谢澈行一下跳起来,一想到这只是个梦,胆子大了不少,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热血少年。
热血少年谢澈行接触到秦俞锋锐冰冷的目光,血液凉了一半。
他严肃地说道:“其实你绑错人了。”
秦俞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,只字未言,后退了一步示意保镖上前。
谢澈行看着保镖手上的硫酸瓶,想要故技重施,却怎么也想不到词,也忘了这只是个梦,不会威胁到他的生命。
情急之下,他脑抽一般把上衣拉了起来,指着自己腰腹处的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蝴蝶状胎记,“我有胎记,你们真绑错人了。”
秦俞瞳孔骤然紧缩,几乎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在那有着单薄一层肌肉的白皙皮肤上,还是放在那只红色的小蝴蝶上,一时也忘了说话。
谢澈行说完才反应过来人家怎么会知道他有没有胎记。
他猛地回头,保镖已经走近了他,将瓶中硫酸朝他尽数泼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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