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老太当天回家的时候,气的那叫一个狠,站在屋里大骂俞里里,翻来嚼去的一直骂到天黑。
肖家人拖着一身疲惫回来时,林老太还在家里骂呢!
肖力容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,沉默的仿佛不存在一样。
她摘下脸上裹得严严实实的头巾,这是林老太要求的,让她在干活之余也要把自己养的白点。
为此,还特意把压了好几年箱底的嘎啦油拿了出来,让肖力容每天都得擦一遍脸。
肖力容麻木的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,让干什么就干什么,从来不顶嘴。
林老太也不在乎她心里是不是真没有成算,就算对方真的听话极了,该骂的时候也要骂上一番。
就像此刻,看见肖力容头巾之下闷的通红的脸,一巴掌就拍在了她后背上。
“我说你多少回了,好好养养你那脸,你能不能听点话,能不能懂点事!”
“我上辈子可真是做了孽了才生出你这么个艮不溜丢的玩意儿,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,都说你嫁不出去……”
“我艹……#@#……¥%%¥@#%”
“我给你都操碎心啦,你还天天胳膊肘子往外拐,你把人家当姐妹儿,人家都要抢你爷们了!你倒好,好赖都看不出来,养个狗都比你尖。”
“妈*¥@#……**¥%#”
“我能指望上你啥。啊?*¥%#¥((%¥”
林老太骂人的脏话一秃噜就是一大串,其词汇量之丰富,简直除了‘的’都没有重复的字。
肖力容就这么沉默的听着,不反驳也不反抗,悄无声息的用毛巾擦了手脸,坐在炕上安安静静的等着吃饭。
煤油灯一跳一跳的,围着炕桌的所有人脸上都带着贪婪至极的诡异。
只有肖力容是格格不入的麻木。
这次的事情过后,不管林老太怎么打听,都没再听说过大队长媳妇那头的消息。
她心里也慌慌的没底,只能把这些不好的情绪一股脑发泄到家里女人们的身上,连带着不大的肖四丫都跟着饿了两顿。
时间一晃,十月已经过了大半。
就在林老太忧心不已又怒气冲冲的时候,一辆火车缓缓的驶进了莫县的火车站。
作为产粮大县,莫县是有自己的火车站的。
接到电报的彭广笙早已经等到了车站里面。
这时候的客流量不多,但架不住车次少,所以每次到站时,依旧有一种人满为患的感觉。
彭广笙也早早准备好了接站的东西,糊了白纸的板子举起来,上面写着“程念卿”。
很快两个身高将近一米八,穿着军装的人便站到了他的面前。
两人长的有些相似,身高身材也都差不多。
其中一个看着二十五六岁的样子,长相虽然不算出众,但气质沉稳。
另一个有些显小,看着也就二十岁左右,笑起来时还有两颗小虎牙。
“广笙?”
那个年纪稍大些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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