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当然……
这是一个漫长而又艰巨的工程。
方南洵默默站了一会儿，拉着唐鸿离开这栋大楼，打了个响指，一层层凝炼劲道，覆盖在两人周边，刚下完雨的湿润空气也泛起巨量波动。
如同一圈圈气浪，围住此地。
声音画面全都被隔绝。
方南洵凝视唐鸿，沉吟了一下，皱眉问道：“你这次临战爆发，是偶然性的还是可以复制的？”
他问的是唐鸿以后是否还会像这次临战爆发。
唐鸿这些天也想好了遇到这类问题怎么回答：“我也不清楚，可能就像一个人练拳进展很快。”
系统的存在，暂时还不能暴露。
超凡者意志笃定……唐鸿需要防备的不是超凡者，而是那些从不参战也不准备参战的人们。
而这次的事儿，其实已经闹得翻天覆地了。
一位位超凡者发出声音，一个个民间机构发出声音，甚至凌驾超凡之上的九大入圣全部发声——超凡世界对唐鸿的看法是：天赋论，奇迹论。
上天赋予的才能，违背常理，解释不通。
“我懂了。”
方南洵若有所思：“看来你有把握继续复刻这一战的奇迹，能说说吗，是神物残留异化，还是意志力变化，当然不说也可以。”
唐鸿道：“是情绪，孤独的情绪。”
方南洵惊叹起来：“天赋，这是独有的天赋，尽快变强，等你实力达到先驱超凡的层次，就不必忌惮什么。除了战略级武器，除了神祇入侵，这世上几乎没什么能够威胁到我们。”
成为先驱超凡者，对唐鸿而言，还很遥远。
但……
战力堪比先驱，并不遥远，唐鸿微微笑起来。
“别笑了。”
方南洵声音传入他耳边：“你也跟着一起去总部，我帮你申请一下亚圣合同的签订……其实呢，亚圣合同与次级天才相差不多，但重视程度不同，你下次再有爆发，尽情去战，不必担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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