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既然这段婚姻都名存实亡了，为什么还不离婚？”
古雅没想到的是，她这话一出，却引得争吵的古父古母将矛头对向她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，就那么想你爸跟我离婚吗？”
“我还不是为了你，我和你妈要是离婚了？别人怎么说你？”
“你是不是想跟你爸过？你看他给你娶的后妈怎么对你！”
……
一句句，却都是打着“为你好”“都是为了你”的道德旗帜往她心里戳的刀子。
古雅几近崩溃，脱口而出，“我是你们的负担，我死了是不是就可以了！”
如果司马没有猜错的话，这是古雅第一次说出自杀，但这话说出后就像是某种执念在她心里真正扎根了。
司马看了看古雅的地址，幸好她们两家住得近，她现在还可以搞个偶遇。
司马将课本和作业随手收进书包，然后就换鞋往外走去。
出门的时候，司马直觉好像忘了什么事，但想想钥匙和钱包都带了，应该没什么忘了。
而且，被忘记的，应该不是什么大事。
没几分钟，司马就在居民楼间“偶遇”了靠在墙边抽烟的古雅。
司马看到古雅时，就忍不住跟小绿吐槽，这画面怕不是从那些电视剧学来的。不知道居民楼的墙边有多脏吗？多年的灰尘就算了，墙上还有各种虫子的尸体。再说，室外冷风呼呼吹，是觉得自己心里坚强，身体健康，完全不惧感冒吗？
小绿：可能是觉得病倒了可以争取下她爸妈的关心吧。
司马深吸了一口气，她已经可以预见到，如果她感冒了，除了她自己也没人发现的情景。
司马：她感冒了也没人知道的，她爸明天要出差谈生意，她妈明天有事要回娘家一趟。
小绿：……好惨。
“学姐？”司马不确定地开口，步子停在几步外。
“斯斯？”
古雅是听到有人走近的声音，但想着是路人，就没在意。没想到的是，会是小学妹。
小学妹真好，简直就是她的小天使。
古雅顺手掐掉手中的香烟，走近司马。
“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？”古雅声音嘶哑。她其实很想上去抱抱小学妹的，但这样寒暄两句也不错。
那些事还是不要告诉小学妹了，小学妹开开心心的，她看着也温暖。
“学姐有烟瘾吗？”司马视线掠过她脸上的泪痕，落在了她手上的香烟上。
“是有点。你是不是要说抽烟对身体不好？”古雅笑了笑，还动手要摸司马的头发。
“听说抽烟的人鼻腔口腔都很脏，肺部就更不用说了。”司马略嫌弃地看了眼古雅，躲过古雅要蹂躏她头发的手。大佬表示并不想头发沾上烟味。
古雅尴尬，小学妹说的是事实，她无法辩驳。
“咳。你怎么在这边？”古雅尴尬地将话题转移，顺便将烟盒和打火机揣进口袋，只要藏起来，小学妹就会忘记刚刚的话题。
“做作业做到心烦，出来透透气，为什么高中会有那么多作业？”司马一脸生无可恋，仿佛刚刚写作业写到忘我的不是她。
“等到考上大学就好了。大学没有那么多作业的。”古雅想到班主任时常灌的鸡汤，便给小学妹分享下鸡汤。
“学姐，你不知道还有一句话叫‘只要专业选的好，天天像高考’吗？”司马想到原主大学选的医学专业，忍不住帮原主吐槽。
当年的原主上了大学后，回想起高中时老师们说的大学生活，就忍不住感叹当年自己太天真了！
当然，也不是每个专业都是这样的。
而且，只要不怕挂科，大学每天都可以在度假。
“是这样的吗？”古雅表示她第一次听说。
“对啊，我爸大学念的是临床医学。听说，我爸大学的时候就忙成狗了，不是在实验室就是在去实验室的路上。也幸亏他机智一进大学就追求我妈，不然他肯定是要单身好多年的。
他们谈恋爱后，有一回，他约了我妈逛学校操场，逛到一半听说实验楼停电了，立刻就丢下我妈去实验楼拯救他的实验了。后来我妈差点跟他分手了。”司马毫不客气地将林父作为医学生谈恋爱踩过的雷翻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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