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个土著明显是冲着他的头砸过来的。最致命的是那些10至12尺长的投矛。连同恩佐在内,5人被击伤,其中4个都是被投矛击中,有2个士兵现在看上去已经不行了。
土著开始有节奏的左跳右跳,向后倒。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标枪和骨棒、石棒,嘴巴扭曲,舌头伸的老长,翻白眼,一边还喊着一种嘶哑的歌声。这些土著与南洋的岛夷完全是两回事,他们身材高大,体格健壮,打斗中的动作很有力量。
菲斯海尔的脸色更难看了:“野蛮人是在庆祝胜利吗?”作为一名荷兰军官,在土著面前撤退,这让他一时难以接受。
可更让他难以接受的还在后头,恩佐观察了一会道,“长官,我觉得那可能不仅仅是庆祝。”
他手指河口的上游,“野蛮人在通过战舞向我们宣战。”
十几艘单体和双体独木舟从河中顺流而下。
老吴向左右两舷看去,“他们还有更多的人。”
在船队停泊位置的两侧,更多野蛮人船只出现在视野中。
菲斯海尔:“他们想攻击大船,我们得加把劲,在他们追上来之前与探险船会合。”
领航员也抓起一只船桨,与水手们一起奋力划着。
登陆队与探险船接舷时,海姆斯凯克号与泽汉号已经做好战斗准备。火炮官与各炮组已就位,回旋炮的子铳装好,加农炮推出黑洞洞的炮口。
大炮是与食人族交流的最好工具。
恩佐被拉上甲板,送往医务室的途中,他与老吴握了下手,“刚才多谢了,欠你条命。”老吴没话,只是重重了下头,抓起火绳枪,走到舷墙边自己的站位。
海姆斯凯克号的医务室并不大,恩佐的腿被石头击中,军医检查后是骨折了,给他接好断骨,用夹板固定。
炮声响起,船身传来轻微的震动,一阵急速的火力喷发。恩佐并不担心,探险队的十几个人在土著村庄附近那么狼狈是遭遇了埋伏被偷袭。土著用独木舟攀上海姆斯凯克号舷墙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。
过了不久,炮击射速逐渐变慢,最后完全停歇。通信兵来到医务室,只是简单地传达了消息,赢了,这是理所当然的。
打赢土著人没什么荣誉可言,塔斯曼和菲斯海尔也不在乎这成绩。但他们被战后的景象震惊了,土著人撤退的时候带走了一些尸体。他们在岸上起火堆,将尸体肢解掉放在火上烤熟,当成了今天的晚餐。
夕阳照在断崖上,给海湾染上一抹血色。眼前发生的一切让塔斯曼极其厌恶,他决定在地图上把这里标为谋杀者海湾。
船队继续前行,后续的海岸有些很贫瘠,除了白色的沙子还是白色的沙子,只在谷地长有低矮的蕨类植物。岸上有些居民,没看到仔细打理的田庄。
在河谷地区,会有一些低矮的丘陵,有很多树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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