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诶？”
“拿铁还是摩卡？”
“不是刚喝过？”
“拿铁还是摩卡？”
“摩卡好了……”
这简直就是段毫无意义的对话，直到毛一华把咖啡端过来。
“啊，这辈子真好看，是意大利那个塞得巴斯的作品吧！”赵晓雪端起杯子仔细端详，“没错，我肯定不会认错，这绝对是那个塞得巴斯的作品。天哪，这作品好贵，我十年的工资都买不起这一块小碎片！”
让毛一华震惊的是这个小姑娘姑娘知道塞得巴斯？而且居然一眼就看穿这是塞得巴斯的作品了。他皱着眉走到赵晓雪面前坐下：“你刚不是我说我卖情报都要钱，所以我钱多啊。”
这理由，赵晓雪根本无言以对。
“好吧，对了毛先生，我需要向你买有关赵高博杀我父母证据的资料，请问你这儿有吗？”赵晓雪一本正经地问道。
“不喝喝咖啡的味道吗？我自认为比那老奶奶的手艺好一点。”毛一华好像一点都不急，说话慢条斯理不说，动作也是比平常慢了一倍。
天哪，赵晓雪快抓狂了，她来这儿可不是为了喝一杯又一杯的咖啡啊！她就想知道在毛一华这里能不能找到她想要的东西。
兴许是自己的表情太过流于表面，赵晓雪看到毛一华站了起来起身叫了一个人的名字，那人就过来了。毛一华在他耳旁说了几句话，那人点了点头就离开了。
“心急吃不了热豆腐，赵小姐，我已经叫我的助理去情报库看了。如果有的话，自然会通知你。到时候买不买就是你的事情了。”
赵晓雪听到这个消息很激动，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，两手握成拳放在自己胸前：“买，有的话当然买！花多少钱都要买！”
毛一华看着赵晓雪那激动的样子，无奈地摇了摇头，女人都是感性动物，人生里除了买买买还有别的字眼？
阿青很快就回来了，他在毛一华的耳旁说了些话，之后就走了。毛一华听完之后脸色微微一变，好像太好，总之就是很微妙。
“毛先生，难道您这儿也没有证据？”赵晓雪现在心情已经没有当初来这儿这么激动了。
毛一华却说：“恰恰相反，你要的东西我这儿全有，但是价钱不低。”
“买！段飞说他掏钱！”
……
这下真是让毛一华无语了，“我觉得你们都是来坑我的，搞了半天最后又是我硬着头皮去向段飞讨债？算了，这回的情报不能用金钱恒量。我可以把情报给你，你回去跟段飞说，让他买一套塞得巴斯最新的一套瓷器给我就行。”
最新的瓷器？还不得价值连城？这些情报到底是有多贵啊，居然要这么多钱。赵晓雪犹豫了。
“算了吧，这么贵的话我还是不要了。我不能让段飞为我的东西买单。毛先生，今天来这儿打扰了，很高兴能认识你。你的咖啡很好喝，那今天就这样吧，我先走了。”
毛一华看着赵晓雪从他面前慢慢走远，他愣了一会儿，最后说了句，“算了，看在你知道塞得巴斯的份上，打个折，给个一百万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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