吾。
我怎么好意思在那样的场合,说起自己寒酸的身世,所以这也是让我心里不痛快,要躲进叶如烟休憩室的原因之一。
慕青宇拿着手包走了,一块石头落了地。
“青宇就是这样,不善于和女人打交道。”叶如烟看着匆匆离去的慕青宇,笑了笑,说,“这样也好,省得我去吃醋了。”
“是啊……”我在一旁敷衍着,脑子里不仅又想起了我和慕青宇在茶馆里缠绵的情景来。
只是,无论我怎样去想,慕青宇对我这两次“袭击”,似乎都没有发自心底爱我,喜欢我的成分。
第一次是他把我当成了叶如烟,发现真相以后,一脸的惶恐和不安,第二次是在酒精和药力的作用下,清醒之后,他根本不想再看我第二眼,而是留下支票匆匆离去。
第三次,是我软磨硬泡跟叶如烟在一起,想方设法接近他,把支票还给了他。
可是,也仅仅是把支票还给他而已,他没有对我说一句多余的话,更别提温情,或者是带有好感的话了。
慕青宇,在男女之事上,简直跟木头差不多。
我回想着这些,不仅感觉这将会是一件颇费心思,颇伤脑筋的事。
和叶如烟回去以后,我又回到了和刘健同居的、租赁的小屋。
我告诉刘健,我去参加了叶如烟和婆婆见面的psrty,跟他描写了场面的奢华,以及前去参加宴会的社会各界名流,刘健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,“这世界就这样,根本就是富人的天堂,穷人只有努力工作。”
我知道,刘健给不了我想要的,但是眼下,我手里已经没有一分钱了,距离开工资还有半个月,于是我问他还有多少钱。
刘健有些纳闷的看着我说,“没钱还买那么贵的裙子?”
“也不贵,打折的,三……三百多。”我看着刘健,有些心虚地说着。
刘健翻了翻口袋,从里面拿出大大小小的一打钱来,数了数还有七百多。刘健略微想了一下,给了我四百,自己留了三百多。
“谢谢亲爱的!”我抱着刘健,亲吻着他。刘健自然而然地回应着我,不一会儿我们便双双倒在了床上。
“健,你说我做了流产以后,输卵管粘连了,现在肚子倒是不痛了,可是有件事我却觉得奇怪,我做了手术已经半年了,我们天天这样在一起,怎么现在我不怀孕了呢?”我抱着刘健,颇有些担心的问着。
“能有什么事,你还年轻,我们现在不是很注意吗?都计算好了安全期……”刘健说着,闭上了眼睛。
可是以前两次怀孕,也都是计算好了安全期,但还是意外怀孕了。
我虽然心里嘀咕这件事,但是也是觉得自己年轻,况且手里的钱也紧张,哪有闲钱看病啊。
算了,想那些没用的干什么?
我把支票还给了慕青宇,下一步该怎么办好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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