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韩征的面前时，韩征问道：“名字？”
“吴图。”
“这么拗口？”
“长官，您就叫我吴秃子，那是我的外号。”吴秃子说着取下自己的军帽，果然没了中心区域的头发，亮的甚至能反光，这外号倒是也名副其实。
“职位？”
“皇协军2团一连三排排副。”
“欧呦，没瞧出来，你狗日的还是个军官？”韩征道。
吴秃子道：“哪里哪里。”
“他娘的，说你胖你还喘上了？说吧，你狗日的当汉奸的这段时间里，都干了哪些丧尽天良的事儿？”韩征瞪眼骂道。
战士们憋着笑，吴秃子忙道：“长官，这是没有的事儿，兄弟跟着鬼子就是混口饭吃，丧尽天良的事儿可不敢干，不瞒长官说，当皇协军这么些年，我就打过几回空枪，可真没有害过人啊！”
“老子会让人调查你的，你要是敢说谎……”
“不敢不敢，我要是有半句谎言，长官，你就让雷劈死我！”
“这么说你狗日的良心还不算坏透？”韩征问道，吴秃子倒是精明，这个时候狡不狡辩都不是，干脆只是陪着苦笑，
“日语懂多少？”
吴秃子忙道：“长官，我精通日语，以前在日本留学过，学的就是日语专业，鬼子建的地方学校还专门儿聘请我去当过日语先生呢!”
韩征灵机一动，问道：“你的日语口音如何？能忽悠小鬼子吗？”
吴秃子道：“这点请长官放心，我在东京留学，语言天赋过人，好多鬼子都说我的日语带着东京腔呢！”
“家住在什么地方？家里还有什么人？”
“平安县，家里还有个老母亲，我还没有娶亲，父亲去世的早就我和老娘相依为命。”
“很好，我不管你是真心愿意也好，还是为了活命也罢，老子也不想听你废话，从今儿起，你就是我们八路军的翻译官了，丑话和你说在前面，你要是真心实意，没准儿哪天真给你转正当八路军，当抗战的英雄好汉了，那可比你这被人戳着脊梁骨臭骂的汉奸好得多。
你要是还有啥歪心思，鬼子可没拿你们这些狗腿子当人看过，一旦让鬼子知道你投降了我们八路军，别说是你，连带着你老娘只怕都……”
吴秃子吓道：“长官，您让我投诚，让我留在八路军当翻译这都没问题，可我老娘她!”
忧虑的神情做不得假，有孝心，看来还有救，韩征道：“你放心，我会想办法把你老娘转移到根据地的，你狗日的做汉奸没什么，老人家可不应该跟着你背负骂名。”
吴秃子叹了口气：“唉，真让长官说中了，我娘她恨透了我当这个汉奸，差点儿连自己儿子都不认了，我没啥话说的了，我愿意参加八路。”
冯谢青冷笑道：“你狗日的别高兴的太早，让不让你参加八路，还得看你的后续表现呢!”
“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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