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皇后诬陷怜嫔的后宫腌渍。但眼下怜嫔显然有意将事情闹大,甚至将佟家拉下了水,正戳中皇上的心病。
眼下皇上犯了疑心病,那么原本多么荒谬的事情都可能成真了。
此时白嫣然几乎已经可以确定,怜贵人定然是廖广天的人!
虽然不知道廖广天到底是如何手眼通天,竟然能够将人送到皇上卧榻上,但如今看来怜贵人这颗棋子显然用的得心应手。
只要皇后失势,多少都能牵连太子,而如今安王又生死不明,太子就相当于孤军奋战。
元和帝的身子已经撑不了多久,若是太子将来有个万一,怜嫔又诞下一个皇子,那么廖广天就有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机会。
思虑到此,白嫣然背后已然冷汗岑岑。
元和帝风目光逡巡片刻,又放在了白嫣然身上,再开口时声音中已然多了几分冷意,问道:“安王妃,当初你给灵希送佛经,可是受了皇后的示意?”
四下里的目光都注视过来,白嫣然死死掐着指尖让自己冷静下来。那个“佟”字已经说明了廖广天态度,若想白家无事,就将皇后和佟家拉下水。
一瞬间白嫣然脑中闪过无数思绪,却根本来不及想出一个两全其美之法。元和帝的威势沉沉压了下来,佟氏的目光晦暗不明。
怜嫔放缓了声音道:“安王妃不必害怕,妾身也听说过一些传闻,知道皇后娘娘规矩极严,你素来也只是听命行事,想必不知其中内情。
眼下有皇上,你大可据实相告。不知者无罪,想必皇上不会追究你的。”
这一句句都在将佟氏推向深渊,也在利诱白嫣然。
她与佟氏从前尚还算得上的相安无事,但自从佟若瑶进府,三番两次生出事端来。白嫣然每每都要因此被佟氏训斥,甚至前次罚跪,眼下正是可以报仇雪恨的时机。
白嫣然深吸一口气,直直跪了下去。
“儿臣有罪,还请皇上责罚。”
佟氏心口一窒,嘴唇颤抖,还未开口就听白嫣然接着道:“儿臣与灵溪素来关系亲厚,得知她因和亲之事心中苦闷,怕她一时想不开,才抄录佛经送去。原是想劝她看开些,不想却惹出这些事端来,还请皇上责罚。”
殿中一时寂静,片刻后才听元和帝意味不明的说道:“如此说来,你送佛经之事与皇后无关了?”
白嫣然应道:“此事事先皇后娘娘并不知情,想必也是事后才得知的。儿臣斗胆进言,若皇后娘娘当真想加害灵希,何必这般大费周章,闹得人尽皆知。”
皇后是后宫之主,当初灵希呗禁足更是一手包揽衣食用度。后宫里多的是腌渍手段,若是皇后想要暗害灵希,实在多的是手段,的确不该闹成这般局面。
元和帝看着佟氏憔悴的面色,心中的疑虑去了一半,见佟氏还站着,开口对谷月姑姑道:“愣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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