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王也是念在你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替你打算。”
福安抽噎着不说话了,季凌云在一旁叹道:“唉,父皇如今昏迷不醒,若是再找不到虎符,怕是等父皇醒来江山都易了主,又有何颜面去见我季家的列祖列宗。”
两人一唱一和,没有开口询问虎符的去处,福安却踟躇道:“其实、其实虎符……奴才、奴才曾无意间听皇上提起过。”
季承煜眸色一沉,面上却不懂声色,问道:“哦,你听到了什么?”
福安不敢抬头,讷讷道:“就是、就是当初梓晨宫烧毁之后,有一阵子皇上一直郁郁寡欢,有一回喝醉了,说自己对不起岚贵妃。
还说等将来传了皇位,再将王府里的东西交出去,就算了结了此生,去底下给岚贵妃赔罪。
奴才知道这话不能说出去,就只是自己心里琢磨,奴才琢磨着能与皇位相提并论之物,应当只有虎符了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季凌云问道:“那父皇所说的王府是指?”
福安似乎这才察觉到什么,偷偷觑了两人一眼,才咬牙道:“皇上当时只含糊说了‘王府’二字,并未提及哪位王爷的名讳。所以奴才斗胆猜测,皇上说的是从前未登基时的王府。”
元和帝未登基时的府邸与太子府相距不远,如今的确是还空着。元和帝念旧,府邸虽无人居住却也并未荒废,还有宫人抛洒收拾。
若说元和帝将虎符藏在自己旧时的府邸,也说的过去。且从福安若说的听来,元和帝指的的确很有可能就是虎符。
季凌云轻笑一声,对福安道:“想不到福安公公知道的不少,此话若是流传出去……”
福安又“噗通”跪了下去,接着就是“砰砰砰”的几个响头。
“奴才不敢,奴才不敢。太子殿下与奴才有知遇之恩,又是皇上钦定的储君,眼下情势危难奴才方才敢在太子殿下面前开口,绝不敢再传入第四人耳中。”
季承煜深深看了他一眼,半晌后道:“记住你自己说的话,行了,下去吧。”
福安小心翼翼的起身,顾不得擦额头上的血迹,就这么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。待退到外间关上门,他方才松了口气,这才发现背后竟然已被冷汗打湿。
既然已经知道了地方,又不宜大张旗鼓去寻,这种事情便只能季凌云亲自走一趟了。只是白日太显眼,得等到晚上才好行动。
季凌云从宫里出来正好与孙明哲撞上,倒是吓了一跳。短短数日未见,孙明哲便憔悴的脱了像,竟与白嫣然不相上下。
“孙大人这是怎么了?可是孙大夫出了什么事?”
孙明哲嘴角似乎微微抽搐,行礼道:“王爷多虑了,祖父身子强健。微臣不过着了些风寒罢了,多谢王爷记挂。”
他既然如此说,季凌云自然也不好逼问,只得点了点头。
可巧他特地让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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