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君都是同一個人呢。”千江寒懶洋洋地說,半邊身體倚靠在椅子背上,不斷給魔君輸送力量,“道君會死,佛祖會死,一隻天犬罷了,如何能夠例外?”
“當初陪伴靈蘊的那一隻天犬早就死了,隻剩了一縷惡念和執念還停留在神墓之中繚繞不去,又有龍君神骨在側,最後重新生出了靈智。它大約無意逃去了外頭,順著本能化為一隻凡犬,又陰差陽錯到了你身邊。”
“如此……也算是它的轉世了。”
咚——!
阿拉斯減終於把剪刀弄了下來,自己咬著剪刀一起,一下撞在了龍君的骸骨上。
衛枕流眼疾手快,一把握住陰陽天地剪,迅速用手帕清理了一遍,還用水衝了兩遍,這才頂著師妹無奈的目光,輕輕巧巧地將東西遞給了她。
“歐嗚……”
阿拉斯減發覺自己被嫌棄了,委屈地嗚咽出來。
堂堂玄德境的劍修毫無羞愧之心,更無麵薄之虞,完全無視了委屈的狗子,隻對心上人款款道:“阿昭,小心紮著手。”
——歐嗚!!
阿拉斯減哭得更大聲了。
謝蘊昭好氣又好笑地揉著大狗的頭。她望著衛枕流,一時有些恍惚,覺得他好像還是少魔君,卻也有些像龍君,但又分明是師兄。
她想了想,最後釋然一笑。無論是誰,都是衛枕流。
她伸出手:“師兄,我們一起。”
就像當初在南海邊,他們一起握住神劍,共同麵對墮魔的道君;現在他們一起握住太阿劍,緩緩上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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